艾德里斯“……”这是什么鬼逻辑?那我要是不笑呢?而且清醒一点啊,我们还有虫崽呢?那么大个虫崽你就不管了?唯一什么唯一。
但这些话是不能说的,说了只会刺激到现在的雄主。
炸毛的雄主要顺毛摸,艾德里斯试图接入自家雄主的脑回路,但是艾德里斯没过多久就放弃了,根本没有找到接入点。
但自家雄主这个状态绝对不能出去做其他事,艾德里斯有理由怀疑,这个状态的雄主出门后,会把所有虫都当做和他要抢雌君的虫,再有几只虫问自己的动向,雄主可能会动手。
“既然是唯一,那你也不许出门去找其他虫。”
锋岚爽快点头,没毛病,自己都把自家艾德里斯关起来了,自己怎么能把虫丢下去找其他虫,而且自己也带来了很多营养剂,不出去也没事。
锋岚就这样被艾德里斯留在了这个精神力织成的茧中,三天的时间,艾德里斯觉得比出任务还要累,对于自家雄主的难缠也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而三天后,锋岚的三次进化正式到来,艾德里斯也没有了用脑子思考的余地,被虫按在精神力围成的茧中这样那样。
甚至用牙齿刺破了后颈,注射了雄虫激素,让艾德里斯也进入一种脑子只有浆糊的状态。
欲望在其中升腾,艾德里斯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雄虫口中的巧克力蛋糕,正在被一只坏虫子一口一口吃掉。
而某只雄虫总会在自己快要逃走时流下眼泪,用眼泪来攻陷巧克力小蛋糕。
巧克力小蛋糕怎么会仅仅因为虫的眼泪就同意呢?眼泪可是最无用的,但是小蛋糕面前的虫是锋小岚,这条法则对于锋小岚失效,所以每一次巧克力小蛋糕都会被彻底吃掉,连流出来的夹心都不会被虫放过。
一切结束时已经是七天后了,艾德里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绿色精神力触手组成的床上,被精神力触手轻柔的按摩。
精神力触手织成的茧房已经消失,而此刻的锋岚觉得自己可以将脑袋埋进精神力触手里再也不抬起来。
他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还有比这个更加羞耻的事吗?
锋岚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神经病,到底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难道是上辈子听了太多基地长夫人讲得病娇文的原因?
破布娃娃艾德里斯动了动自己的爪子,看着旁边快要被精神力触手埋起来的自家雄主。
想想某虫压着自己说过的那些无厘头的话,什么“你要是敢离开我,腿打断。”
什么“可爱的小兔子要听话,听话的小兔子白又白,不听话的小兔子割动脉,一动不动的小兔子最可爱。”
什么“关起来的雌虫最招虫疼,再和其他雌虫说话就把你关起来。”
艾德里斯知道某只虫醒了,决定和某只雄虫算算账,开口时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不听话,关起来?你打算把谁关起来?”
锋岚转头,泫然欲泣,“艾德里斯,你听我解释。”
艾德里斯不理虫,继续复述某只雄虫在脑子不清楚外带情绪出现问题时说的话,“把白白丢给雌舅舅养,我们一直两只虫过二虫世界好不好?”
锋岚“……”这简直是公开处刑,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果然病娇文什么的,让少看不是没道理的。
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觉得这些话带着点尬和脑子不好的感觉。
我们家艾德里斯竟然还让我为所欲为,没把我一脚踹出几米,对自己绝对是真爱了。
某只雄虫厚着脸皮凑上去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蹭虫。
“艾德里斯,你也知道,我三次进化的时候情绪很容易会受到影响,而且我没有安全感,怕你离开,这种情绪被三次进化放大才会这样。”
虽然这么说,但锋岚的本能告诉自己,这就是和自己从基地长夫人那里听来的狗血言情小说太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