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丹藥還有點值錢,對柳墨軒來說是「雪中送炭」。
柳墨軒微微一愣緊接著笑道:「謝謝你李鶴,除了你沒有人對我這麼好了。」
青衫少年被他說的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道:「沒有你我都活不到今日。」
「該死的,李鶴你死哪去了!你一個外門弟子不好好掃地偷什麼懶!」
不遠處傳來怒吼,斥責少年的行為。
柳墨軒看見方才笑的像個大狗狗的少年喪著臉,他對柳墨軒說了句「萬事小心」就跑出去了。
柳墨軒望向遠處被兩個白衣弟子拿著掃帚打了幾下的少年,動了動嘴說不出話來。
他想或許自己有能力可以保護一下這個孩子。
柳墨軒走進寒洞,迎來而來的就是刺骨的冷風,越往裡走寒風就更刺骨像無數個冰柱扎入體內。這地方真的有零下十幾度吧,完全不亞於極寒之地。
寒洞四壁一片冰藍的晶體,晶瑩剔透散發著寒氣,再往裡走柳墨軒有些受不住。掌心的幾顆避寒丹被他一口吞下,身體漸漸回暖了,柳墨軒蒼白的唇邊變得紅潤,體內的靈氣被他運作後和避寒丹完美融合。
終於到了最裡面,柳墨軒急忙拿出一條毯子把自己裹起來然後坐在雪白的墊子上。
在他往後看時瞧見圓形冰床上一位披髮的男修正在打坐,青絲隨意垂在胸前,遮住了半張臉,等柳墨軒端詳許久看清對方臉後,一句「挖槽」已經脫口而出。
很快打坐運功的男修抬眸,鳳眸凜冽勝過寒洞的冷風。
真巧,在這裡都能遇見葉景澈,真的是無處不在的孽緣。
「大師兄為何在此?莫不是也被仙尊罰緊閉了?」柳墨軒開始了套近乎,「你說我們兩個還挺有緣的。」
見葉景澈冷冷看他一眼,他眨巴著那雙桃花眼很是關心道:「大師兄要是感覺到冷,我這裡有毯子可以分你一張」
葉景澈被對方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明艷修士吵的不行,只見他右手在空中寫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字符,藍光一亮,整個寒洞都安靜了。
「聒噪至極!」
柳墨軒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瞪著對面打坐的俊美青年氣表示鄙視,可就欺負他修為低下不會這些法術。
既然不能說話他看書總行吧!
柳墨軒背對著他掏出一本封面畫著花花草草的書籍研究起有關靈植方面的秘術。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柳墨軒看書看的昏昏欲睡,他又打起精神捯飭起靈草,隨著時間的流逝柳墨軒肚子已經飢腸轆轆讓他很是難受。
禁言術已經解除,可他也沒力氣說話。
他還未辟穀啊,走的急居然忘記帶些吃食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過去三天。
柳墨軒把目光轉向圓台上的葉景澈他悄咪咪挪步到那人身邊,正要戳他的胳膊問他要點食物時被突然睜眼的葉景澈一把抓住手腕往前一拽他撲倒在冰台上,脖子上多了一把鋒利無比的銀色匕。
「你想死?」葉景澈冷冰冰地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