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确起大早准备去上班。
夏幼凝破天荒的也醒了,不过是腰酸背痛的醒了。
沈确那个混蛋,明明说了晚上不做。
沈确穿好了西装,忽然走到她身边俯身:“领结。”
夏幼凝还坐在沙上,她抬头看了一眼:“你让我打?”
可是她不会打领结啊。
沈确点点头,把领带递给她:“给。”
这人还真是……任性。
明明家里的女佣都会打领结。
但就算这样,夏幼凝也不能拒绝沈确的要求,她站了起来接过领带:
“低头。”
沈确乖顺的低头,夏幼凝绕过他的脖子,然后顿在胸前。
她是真的不会……
不管了,沈确敢要求她就敢打。
经过系上解开系上解开好几个重复的动作,夏幼凝终于满意的撤手。
沈确低头……一个很棒的蝴蝶结。
沈确:“……”
经过被勒住还能保持平稳呼吸的沈董事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才恋恋不舍的转身走了:
“我去上班了。”
夏幼凝目送着沈确离开,下一秒便飞毛腿一样的上了楼。
她可没有忘昨晚偶然现的那瓶奇怪的药,她总觉得那里藏着关于她精神病的重大秘密。
但当夏幼凝拉开抽屉时,却只现了一篇日记。
那瓶药却不翼而飞。
来不及细看那篇日记,夏幼凝疑惑的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
真的不见了。
那这篇日记……
夏幼凝这才定睛看向日记,日记还是只有简短的两句话。
[2oo48。2
你骗我。]
这是什么?
谁骗了沈确?
如果说她现的日记都是关于她的,那么最坏的可能就是她骗了沈确。
但她骗了沈确什么?她又有什么能骗沈确?
“太太?”
王姨的敲门把夏幼凝吓了一跳,夏幼凝下意识把日记攥成了一团。
她从蹲着起身,硬着头皮装出没事的样子:“怎么了?”
王姨把一个香薰拿了进来,恭敬道:“太太,这是先生嘱咐点上的安神香,对您有益的。”
原来是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