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用柔柔的指头反复的摩挲萧南长了茧子的虎口。
萧南为美色所迷惑,陷入温柔的陷阱里。
立刻忘记了心里的疑惑,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来自己这四年的经历。
每当说到十分惊险的地方,萧南故意夸大了一些,说的如何如何的危险,如何如何的历尽艰辛才能活了下来。
然后,萧南就感觉到了,握住自己手的柔弱的指头,加重了力道。
杨念脸上不动声色,平静无波。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觉,自己在不经意间的用力。
她越是镇定,越是掩饰,越是让萧南感觉到她掩藏起来的真心。
萧南说的正眉飞色舞,外面突然来了人,禀报道,“萧姑娘,外面有人要见你。”
“谁来了?”
“来人自称拓跋机,说是你的故人。”
萧南皱眉,“他怎么来了?”
转头对杨念说道,“阿念,我先去看看。”
等到了府门外,只见拓跋机带着一些护卫,正等着她。
“你怎么到中原来了?”萧南问道。
“萧姑娘,好久不见。我是来替匈奴大汗押送东西,面见皇帝,有事想请教姑娘。”拓跋机说道。
“女真族如今没什么战事,有什么好请教的?”萧南皱眉道。
“萧姑娘不知道,匈奴对我们女真,压的太厉害了。”拓跋机说道,“可否找个酒楼一叙?”
萧南点点头,跟着去了。
女真,自然也是十分能喝的。一顿酒饭下来,萧南不知不觉喝多了。
还好,出门的时候,杨念给她安排了护卫。
护卫扶着她上了马车,一路又回了杨念府里。
等到了府门口的时候,那护卫掀开马车的帘子,现萧南却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
那护卫本来想去背她下来,想了想,却没去。
虽然这位萧姑娘,常年在边镇和官兵吃住在一起,不拘小节。
但毕竟还是个十多岁的姑娘,在京城,让人看到不好。
于是护卫通知了杨念身边的侍女,陶挽。
陶挽是杨念的心腹,跟着杨念这么多年,对于主子的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她接到了消息,却不安排人去接萧南,而是跑去告诉了杨念。
杨念让人烧了热水,湿了毛巾,给她净了脸后,亲自扶着回了院子。
萧南内力高深,走在路上的这会儿,就已经清醒了许多。
她睁开眼睛看着杨念说道,“阿念,头疼。”
“嗯。”杨念随意应了一声,看了看陶挽。
陶挽立刻下去安排,不一会儿,便有下人送来了一碗热汤。
萧南这会儿清醒多了,看到热汤,又想熬刚才杨念给自己准备了一桌子菜,自己却一道也没能吃。
虽然并不是她亲自做的的,但也是一番心意,不禁觉得有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