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什么?那可是谢相,她动动手指头,我们秦家如大厦将顷,你在胡闹什么?”秦修明怒不可遏。
秦晚晚被吓得哭出了声:“我、我不知道谢相会过去,我错了,阿兄,快回去。”
马车拼命地往回赶,一停下,秦修明就跳下马车,飞快地往里闯,闯到雅间门口,里外已然空荡荡。
秦修明扑进去,第一反应去查茶盏,一盏茶水已空了,另外一盏还剩下大半。
他急得不行:“你在哪盏茶放了?”
秦晚晚面如死灰:“两盏茶都放了。”
秦修明怒从心头起:“你要害死整个秦家吗?”
“我怎么知道谢相会来,姑母说了,我嫁进谢家掌控谢家,我们秦家才可做大,你看看你,再看看谢昭宁。你比她年长,你为何就那么没有本事。你若有本事,过谢昭宁,她怎么会看不起秦家。你现在来怪我,秦修明,你若厉害些,姑母与父亲怎么会让我嫁给谢昭宁。”
秦修明气得笑,指着秦晚晚怒骂:“不要为你无知找借口,秦晚晚,你自己爱而不得,犯下大错,不要揪着我不放,我劝你脑子清楚些,不要认下此事。人已经走了,谢昭宁就不会回头找你。若真找上你,打死都不要承认。”
“可是、万一她喝了,事情就坏了……”秦晚晚不甘心,泪水下滑,她知晓谢昭宁是女子,只有娶她,谢昭宁的身份才不会被现。
如今弄成这副局面,谢相会不会现谢昭宁的身份,会不会坏了姑母的大计?
秦晚晚不敢去想,自己当真毁了秦家与姑母。
怎么办?
“去找阿爹,去找阿爹……”
秦晚晚六神无主地往外跑去,秦修明担心出事,撩袍跟上去。
兄妹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横梁上的人一跃而下,金镶玉扬唇一笑,眉眼风情动人,“我道是什么事,原来下了有趣的药,啧啧啧。”
说完,她又看向两盏茶,喃喃其语:“谁将茶喝空了……”
“那两人都喝了?”x
金镶玉浑然一颤,肌肤生麻,“完了,那两人……”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将虎狼之词吞回自己的嘴里。
坏事了!
金镶玉飞身离开雅间,迫不及待地去追离去的谢相。
难怪谢相离开的时候,脸色红,眉眼生媚,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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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附近有许多客栈,门前人来车往,人流如水,金镶玉迷失在客栈中,不知谢相去了哪家酒肆,门口张望几眼后,选了一间看起来不错的客栈。
“你这里有一好看的小郎君与一女子来吗?”
“没有。”掌柜头都不抬。
金镶玉摸了一贯钱丢过去,“我家主人丢了,我正在找呢。”
掌柜扫了钱一眼,依旧摇:“没见过。”
金镶玉纳闷了,这人去了哪里?
无奈下,挨家客栈问一遍,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唉声叹气地坐在街上,随手买了一串糖葫芦,一咬就酸,酸得没有时间想东想西。
酸得牙齿咬不动,唉声叹气地继续去找,她就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镶玉满脑子疑问,街上坐到天黑,看到秦家的随从着急忙慌地出来找人。
金镶玉嗤笑一声:“老娘都找不到,你们还有什么办法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