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加快脚步,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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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听话,没出门,躺在谢蕴的躺椅上听婢女说话本子。
文辞晦涩,听得人昏昏欲睡,谢昭宁昨夜没睡好,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待醒来,夕阳西去,谢蕴拿着话本子,婢女不知哪里去了。
她坐起身,道:“你怎么回来那么早。”
“累了就回来了。”谢蕴将话本子递给谢昭宁,“你也睡好了,你读,我听。”
谢昭宁不理她,站起身,伸了懒腰,“走,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谢蕴没动,眼下带着淡淡青色,话本子丢给她:“不去,我累了。”
谢昭宁撇嘴,上前打量她:“今日又出什么事了?”
“累了。”谢蕴不言语,转身进屋去了。
谢昭宁将话本子带上,屁颠屁颠地跟上谢蕴的脚步,“西凉又闹了吗?”
西凉没闹,陛下殿下闹了,两人闹着殉情。
谢蕴没敢说,累得在美人榻上躺下了,谢昭宁顺势躺下。
两人躺着有些挤,谢蕴起身,去床上躺着,谢昭宁跟上,掀开被子,并肩躺下。
“我累着呢。”谢蕴阖眸,推了推谢昭宁。
谢昭宁伸手抱住她的腰,自己没脸没皮地凑上前,谢蕴轻叹一声,拍开她的手,“你别闹。”
谢昭宁不言语,直接吻上她的唇角。
谢蕴:“……”
谢蕴被迫睁开眼睛,她怎么那么自觉呀。
谢昭宁的自觉,让她招架不住了。
真累
灯火摇曳,明月初上,星辰璀璨,庭院内漾过一阵风。
屋内寂静,一簇灯火摇曳而上,照亮了屋内。
榻上的谢蕴睁开眼睛,眸色漾着水泽,“殿下今日跳城楼了。”
“哪个殿下?”谢昭宁没有反应过来。
少女赤脚站在地上,一袭柔软的寝衣包裹着身子,一袭长垂下,她愣住了,“废太女吗?”
谢蕴起身,被衾滑下,露出脖颈间的红痕,雪白的肌肤上的红印很明显。
“是她,陛下去救她了,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了。”谢蕴靠在柔软的迎枕上,乌黑长落在肩后,柔弱无骨般伸手去拉了拉被子。
谢昭宁歪头打量着她,有些纳闷:“你说、你说陛下不顾自己的性命?那、那陛下为何要囚禁她?”
按理来说,废去的太女可以封为公主,搬去公主府,像陛下这般软禁着,倒是罕见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