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目光冷沉,见王恪气度不凡,微微点头,旋即将钩镰枪交到左手,行了个军礼,口中说道:“久闻王将军大名,前日是我家哥哥冒昧,今日特来赔礼,还请将军宽恕。”
王恪冷笑一声,说道:“既然赔礼,却带刀兵,莫非是以礼不成,便要刀剑相向么?”
凌威回答说:“将军可知,我们兄弟义气深重,若是你不肯通融,那么在下就只有刀兵相见了。”
“哈哈哈!看来下也是个实在人……这样吧,你我一对一斗上一场,若是我赢了,你便随我进城;若是我输了,便还你兄弟,如何?”
王恪仰头笑了笑,旋即看向凌威,问道。
“好!”
凌威一声冷喝。
他还没等王恪话音落下。
掌中的钩镰枪已然挥洒而出。
这钩镰枪与普通的长枪不同。……
这钩镰枪与普通的长枪不同。
除了一般的刺、挑、扫、砸、搠之外。
还多了夺、锁、拿等十分繁复的招数。
王恪见他枪法不错,有心等他使完,于是将手中浑铁点钢枪一转,只守不攻,与凌威争斗。
铛!
铛!
铛!
两条枪,激烈交锋!
王恪掌中枪,好似一条蛟龙,上下翻飞,神鬼莫测。
凌威手中刃,恍如一条怪蟒,躲闪腾挪之间,隐藏着点点杀机。
两个人斗到三十个回合左右。
王恪已经逐渐摸清了凌威的套路。
他将手中枪略略一歪,引得凌威一枪扎来。
待枪尖到时。
王恪身形微侧,手中长枪挥出,重重砸在那钩镰枪上。
紧接着。
他枪锋一转,再往上顶出。
巨大的力量使得凌威不由自主的一个趔趄。
而就在此时。
王恪调转枪头,用枪杆一个横扫,直把凌威打落马下。
“绑了!”
再一次。
王恪生擒贼而归。
……
襄阳城。
刺史府大厅上。
甘猛穿着一件崭的长袍,正坐在一张桌案面前。
他心中不安,四处打量,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丝不耐烦的神色来。
踏踏踏……
踏踏踏……
踏踏踏……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