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哥,大志哥我跟你说你必须带上我,我能……嗯?大志哥呢?”
沈向哲一推开门就急切地说道,可说了半天才现破屋里哪儿还有刘大志的身影。
“大志哥,大志哥。”
沈向哲一边唤着,一边在破屋周围找寻着,可一圈下来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沈向哲重新回到屋里,看着那碗还原封不动放在原处的药碗,心中陡然一紧。
“大志哥该不会被村民现了?”
沈向哲慌张地查看起周围,没有任何拖拽打斗的痕迹,他又出门检查了一下荆棘条,原封不动地待在原地,不像是有人强行闯进来啊。
沈向哲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重新回到破屋里,本能地唤了一声:“大志哥。”
“俺在这。”
刘大志的声音忽然传来好像还有一点点回音。
沈向哲一喜,四下观望还是没有找到刘大志的身影,便询问道:“大志哥你在哪儿呢?”
“俺在地室里。”
本沈向哲一听赶紧走到地室门口,他弯下腰看着黑漆漆的地室,疑惑地说道:“大志哥,那底下又黑又潮的,不是人待的地方,你跑那下面干什么?”
刘大志闻声,走出了地室。
他面色沉重,还有一丝难掩的悲痛。
“是啊,那底下又黑又潮,不是人呆的地方,可是书语被她们关在那里面关了三天两夜,他当时还受着那么重的伤……”
闻言,沈向哲终于明白刘大志为什么好端端地跑到地室去了,他上前安慰道:“没事大志哥,都已经过去了。”
刘大志低垂着头,他懊悔自己没有保护好秦书语,让秦书语白白受了这么多苦难。
“向哲,你说,书语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那底下那么黑,他胆子又小,他……”
刘大志想象着秦书语孤零零一人蜷缩在地室角落里的场景,心顿时如刀绞一般地痛。
“大志哥,一切都过去了,你已经成功救下了他不是吗?”
沈向哲安慰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心地说道:“大志哥你不是有给秦书语准备的惊喜吗?那天被泼赖鬼闹了一下,惊喜都没来得及拿出来,你可以现在拿给他啊!”
刘大志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对啊,他那天还有给书语准备的一个特别惊喜,他怎么就忘了呢?
那天他在二爷的偏房里就是为了这个惊喜,那个时候天色暗,煤油灯一晃一晃的,搞得他手指头上都快被针扎成筛子了。
偏房?
刘大志忽然想到了秦书语之前问自己“可以吗”,好像说的就是在偏房里的时候,他给自己打的那段手语,不过刘大志并没看懂那段手语,而且他当时一心都在第二天泼赖鬼的接风宴上,也就推脱了一下。
刘大志回想着秦书语给自己打的手语,他唤道:“向哲。”
“怎么了大志哥?”沈向哲闻声看向刘大志。
刘大志凭着记忆给沈向哲比了手语。
沈向哲大惊,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志哥,你,你,你干什么啊,你这……我,我……”
刘大志奇怪地看着沈向哲,询问道:“咋啦?刚刚那个手语是啥意思?”
沈向哲难得地老脸一红,哼哼囔囔地说了几个字。
刘大志没听清。
“你说啥?”
沈向哲又栾了一遍。
“向哲,你到底想说啥?”
沈向哲瞥了刘大志一眼,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爱你。”
“什么?!”刘大志惊愕地看着沈向哲,他猛然抓住沈向哲的胳膊,再次确认道:“向哲,你说,那个是什么意思?”
沈向哲愣了一下,缓缓抬起手,一边打着手语,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爱,你。就是这三个字。”
刘大志强行控制着心中的激动,呼吸骤然急促,他神色紧张而又欣喜地继续给沈向哲比划了一道手语。
“向哲,那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
沈向哲看了看,说道:“我们能结婚吗?”
刘大志心中的激动之情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涌而出,他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沈向哲好奇刘大志怎么会知道这两句手语,便询问道:“大志哥,你咋会这两句手语的?”
刘大志转身看向沈向哲,沈向哲看着刘大志夺眶而出的泪水和难以掩饰的激动之情,忽然猜到了什么,他试探性地张了口。
“大志哥,不会是秦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