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意識到不對,但來不及阻止,刀已經落下。「餵。。。你要幹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應該滲透了附近十里地,畢竟他是該叫得慘些,畢竟,就算他之後還活著,也不再是個「男人」了。趙宇輝想著,又把手裡的刀柄往下碾了碾,直到那男人整個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被他切斷在他的裡面。
血流得到處都是,尤其是對方胯下。趙宇輝淡然的拔出沾滿血的刀尖,看著像個小丑一樣捂著襠慘叫的男人,看他先是因為疼痛尖叫,再接著是震驚,憤怒,最後是恐懼,哭得到處都是,臉上混合了血和鼻涕眼淚。
「呵呵呵,我改變主意了,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趙宇輝無神的看著他絮絮叨叨,一副已然崩壞的模樣。
這是自己唯一能為她做的,他想。
他收緊了掐他脖子的手,鬼哭狼嚎男人脖子被壓在床上,但是這次,他又用刀抵在男人那處把他那已經斷掉的東西跟插香c一樣插了出來,那物還有一些沒切斷的肉絲連著,被他強拽也斷了。
他強撐站起身,把那坨噁心的東西,丟在床上,當著男人的面,他又用刀子把那東西戳了個稀巴爛,他不想這個東西再被人接回這個賤人身上去,畢竟現在的高科技什麼做不了。直到那坨在他床上已經徹底變成一攤爛泥,他確認無力回天后,才又提起男人的領子看著他。
「你不是說很爽,那你今後也試試做女人是什麼滋味。」趙宇輝說著,又提起刀,然後已經發不發聲的男人眼睜睜看著他把剩下那兩蛋也割了。男人受不了雙重痛苦,很快就昏死過去,也有可能真的死了,但是趙宇輝已經不在乎了,在女人死的那刻,他就已經什麼都無法正常思考。
趙宇輝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他也是個殺人犯。呵呵,現在想想當初自己還害怕過霍途是不是殺過人,他當時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未來居然才是如假包換真正的殺人犯。
接下來的事就是,聽悽厲慘叫聲後不久就又有人聞聲趕來,於是他們看到兩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他邊上,而他拿著刀,木然的看著天花板的監控。
趙妍後來看到監控里這幕的時候兩眼一黑差點昏過去,而他身後的那群人看到更是嚇得魂都要散了。
之後的事就是趙宇輝從醫院醒來後,趙妍告訴他的,女孩家裡人收了屍沒追究,而那個男人因為QJ致人死亡,所以連人帶家屬都被趙妍的威脅嚇得賠償都不敢要就跑路了。雖然那個男人估計之後也是不會想活了。
而警察那邊,趙妍就是很想當然的動了點關係,造假了一份趙宇輝的精神病診斷書,又找到那男人之前qj過別的女孩罪證,趙宇輝就這樣被趙妍簡簡單單的保了下來。
趙宇輝只知道自己醒來已經是又過了一段時間了,他估計是之前吃的那些藥,和那天發瘋導致的。不過他醒來也有段時間了,卻一直沒有警察找上門,好吧他估計是趙妍把所有的一切都壓下去了。
是啊有錢真好,對吧。
就連手裡沾了人血都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安穩的生活,很好不是麼。
哈哈。
趙宇輝突然發了瘋的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掃到地上,他歇斯底里的突然說要照鏡子。
他叫了半天沒人回應,他忽然覺得自己還在那個鬼地方,自己還是被困在那,或者是換了地方繼續被關著,於是他走到窗邊,雖然有防護欄但是外面確實是車水馬龍的街邊。然後他注意到玻璃窗里映射的人影,臉是枯黃熬瘦的,下巴也因為許久沒管長了不少,頭髮長得又枯又黃,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就站在窗子前,他會以為這是哪個中年大叔。
現在就算是一百個熟人來了也不會把面前的人和趙宇輝這個名字聯繫上一起,啊,是呢,這也就不怪那天趙宇弛沒認出他了,確實,擱趙宇輝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太久遠他甚至已經有點忘了自己長什麼樣,他繼續盯著玻璃窗前映射的那張陌生臉。
你是誰呢。
你是那個意氣風發,開朗,經常做爛好人的趙宇輝嗎。不是啊,大叔,你應該是個垃圾噁心卑鄙的傷人犯啊。
———
趙宇弛最終還是聯繫上洛良一起尋找趙宇輝,可即使是兩個人也依然是一無所獲。兩個人為了讓趙妍鬆口吐出趙宇輝下落是什麼方法都用了,可就是沒有用。
前幾天,趙宇弛耳尖停到風聲說趙妍最近經常走入一家醫院,他忽的想起那天那個被人強行拖走的「精神病」。
不知為何,他的心臟又開始狂跳,於是他與洛良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打聽到的醫院,雖然地方到是到了,但是兩個人卻不知道趙妍看望的人在哪個病房。眼看到了這步線索卻一下中斷,趙宇弛急得在醫院門口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醫院大廳忽然跑出許多警察和保安,兩個人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什麼犯罪分子在醫院,結果下一秒就走進來一個女人。而那聲音趙宇弛化成灰都不會忘,轉身,趙妍果不其然就從不遠處走進來,她皺眉厲聲喊著烏泱泱一群人,似乎是讓他們找一個人。
能讓她這麼緊張的,趙宇弛現在確定了,趙妍一直看望的人就是趙宇輝,所以是趙妍發神經把趙宇輝藏在醫院好幾個月??趙宇弛不解,但是他很快想到那天見到的那個一直想引起他注意的「精神病」或許,不,那就是趙宇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