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小时候就是这样,每到月圆之夜,身体就不禁冷,从小到大也拜访了很多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没有见过这种怪病。
周二郎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陈青青疑惑的眼神,周二郎解释道:“青青,你昨天晚上晕倒了,所以我就知道了。而且我知道怎么治疗这种病。”
陈青青一愣,不相信的样子。
“二郎,你不会在说胡话吧,你怎么知道治疗我这种怪病的方法?”
周二郎打着马虎,总不能把脑海里面的那个白老头说出来吧,这太离谱了,说出来陈青青也不信。
“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看外国医学书学到的。这不,昨天看到你全身冷的样子,我就想起来了。”
“而且想要缓解这种病,必须要用阳刚之气调和,还有一种根除的方法,只不过有点……”
陈青青一脸好奇,“有点什么?”
“就是要那个七七四十九天。”
“哗啦~”
陈青青的俏脸一阵通红。
陈青青看了一眼周二郎,立马摇了摇头,周二郎是一个傻子,恐怕不知道那个吧。
“青青,我可以先给你用其他的方式治疗”周二郎看到陈青青通红的俏脸说道:“这样可以先缓解缓解病情,等过了月圆之夜,再想办法。”
“其他方式?”
不过看到周二郎,陈青青也就放心了,他一个傻子,哪里知道那些事。
“好吧,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周二郎想了一下,脑海里面出现了相应的医学知识。
到时候是将阳刚之气通过传递的方式,传到每一寸皮肤上面,抵御外界寒气,自然是越少越好。
“青青,你有没有游泳衣,到时候可以穿上。”
陈青青一脸羞涩,俏脸通红的像是少女一般,张了张嘴,蚊子声一般说出:“嗯。”
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
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
本科生涯落幕,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她还打算留校任教。
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教师待遇极好,研究经费充足,寒暑节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样,阿姨从不颠勺——
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
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优瘫咸鱼躺,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
“——卧槽!快看对面天台!”
才刚出教室,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顷刻间,走廊上本来在排队等待答辩的学生大噪,呼啦啦全涌向护栏。
本楼相隔二三十米远,正对着美院的昌茂楼。大企业家宗昌茂慷慨捐建的楼,全国各地不少学校都有。
大太阳刺眼,封窈眯眸眺去。只见对面楼顶上,赫然有个男生坐在天台边沿,双腿悬在外面。
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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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哥们儿不会是要跳楼吧?”
“偶买噶,学校又逼疯了一个……”
众生嗡嗡议论,紧张中隐隐透着莫名的亢奋。楼下渐渐聚起了人,仰头张望。
有人试着喊话:“同学,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别想不开啊!”
封窈收回目光,转身不打算继续看下去。
她既不认识这位同学,又不懂心理学,爱莫能助。有老师和这么多热心的同学在,相信不会出事的。
“——哎,封窈!”
还没走出两步,同宿舍的冯璐璐瞧见了封窈,冲过来拉住她,“正找你呢!那个,不是刘东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