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微微侧身,高挺的鼻梁划过少女侧脸,完美地利用借位蒙蔽了观众的视线。
少女攥紧的手松开,轻轻呼出一口气。
典礼结束,晏寒夕挽着秦焱的胳膊离开。
刚到休息室走廊,就觉一股大力袭来。
身子被狠狠地压在了墙上,有人扼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
“说,你到底是谁!”
男人翻脸堪比翻书,压着她的力道毫不留情。
晏寒夕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故作镇定,笑道:“我是你妻子啊,刚才宣了誓的,你这么快就忘啦?”
少女眉目灵动,笑容纯挚。
装傻?
秦焱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声。
他放开了桎梏她脖子的手,手指沿着细腻的肌肤上滑,捏住晏寒夕的下颌,暧昧的动作却掩盖不了声音中的冰冷:
“既然是我的妻子,该知道如何履行妻子的义务吧?”
妻子的义务?
晏寒夕的神情僵住了。
不是说秦家太子爷病入膏肓有隐疾吗?
“回房间等我,洞房之夜,为夫可是期待的很呢。”
秦焱微微勾唇,眼中却无笑意。
他松开手转身下楼,余光中,少女娇嫩的下颌因他方才的动作留下了微红的指印。
他轻捻指尖。
啧,真是娇气。
“大少爷,都查清楚了!“
管家道:“顶替晏宝珠的是晏家旁支的晏寒夕,三天前刚从乡下接回来,晏宝珠逃婚,晏家让她代嫁,企图瞒天过海!”
管家说着,面上忍不住流露出愤慨之色。
“晏寒夕”
秦焱低声念了一遍,想到那双狡黠的清澈眼眸,他轻哼一声。
满眼算计的小狐狸,以为披上兔子皮就能瞒天过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