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简意的脸更红了。
上官沫看到她的脸更红了,虽然自己有点喜欢调戏她,但现在她还受着伤,需要尽快上药,也不再逗她了,面上表情有些缓和的说:“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简意脸红通通的盯着上官沫,小声的对她说:“你先转过身去。你这样看着我,我不好意思脱。”
听到简意这么说,上官沫面不改色,耳尖却悄悄的红了,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因为简意的伤口在胸口的正上方,需要把衣服褪下一半。
上官沫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拿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
片刻,便听到简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可以了。”
上官沫慢慢转过身,看着面前少女有一半的衣裳半褪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她轻咳了一声,拿着药瓶慢慢的靠近,坐在了简意的对面,然后头也没敢抬的说:“上药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说完就往伤口上撒药。
“嘶……轻点…轻点…疼…”简意皱着眉忍着疼痛,
“知道了…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说完,上官沫轻轻地往伤口上吹了吹…
上官沫吹的热气仿佛从伤口处传进了心间,让简意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
“好了…”上官沫把药瓶放在桌上。现在把它包扎起来,说完就拿起绷带往简意胸口上缠。
但是很快,上官沫就现了一个问题,如果缠住伤口,束胸就穿不了,如果穿着束胸再缠着绷带,就穿不了衣服,
但是如果不缠绷带伤口就很难愈合。上官沫面露异色艰难的给简意说了这这个问题。所以现在你需要把束胸脱了。
听完上官沫的话,简意难得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那就脱呗!”简意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如果对面的人是上官沫,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听到简意的话,上官沫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但她的眼神清澈,面上的红晕也悄悄被苍白所代替。
上官沫走到她的背后,轻轻的解开了她束胸绑的结,她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曾经在塞外边境面对敌军的百万大军,她都不曾颤抖过,面对比自己多十倍人马的围攻,也不曾颤抖过。
如今只是一件小小的束胸,竟让自己的手颤抖起来。这种感觉是上官沫从未感受过的,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
她的心跳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心中甚至是有点小欢喜,上官沫红着脸,慢慢把简意的伤口缠上绑好,好了,把衣服穿上吧!上官沫有点不自然的说。
片刻后,简意就穿好了衣服。
“现在说说,到底生了什么事,那黑衣人是什么人。”上官沫很严肃的看着简意问道;
简意看着上官沫,白了她一眼。说:“这黑衣人是冲着你来的,”
“”时我在房间正准备睡觉,就听到房顶上有动静,然后就悄悄翻窗上去瞧瞧,”
“然后就看到在你房间顶上正趴了一个黑衣人,再往里偷看,我只不过是与他打了声招呼,他就朝我打了过来。”
简意越说越委屈,她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上官沫连累的。
上官沫听到简意的话:“她知道自己在琥珀城的消息,已经被有心人知道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在自己身上找一件东西,只是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离宫多年。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有放弃。
可见这个东西的重要性!